【轉載】百年前的國民小學課本

剛在大陸新浪博客看見這篇文章，説的是民國三年小學四年級的國文課本。再對比一下現在小學生四年級的國語課本，大家能説説看有什麼差別嗎？(我很久不住台灣了，所以是真心想知道現在國小的國文課文，跟我小時候念過的課文又有什麼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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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的小學課本令我汗下！(轉自大陸新浪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08b3740100kwdp.html

時光倒推一百年，假如你家剛好有個女孩兒讀小學，她用的課本會是什麼樣子？

偶然的機會，見到一套百年前的《女子高等小學國文教科書》，震驚之余，頗感慚愧！想不到自誇“站在時代前列”的我們，在教育上竟落後於我們的前輩——至少在小學語文教育上可以這樣說。

這裡不能不先做個說明：這套書編於1914年（即“民國三年”）。那時帝制剛剛結束，舊式的私塾教育尚未完全廢止，而城市已開始了新式學校教育。在大城市，連一向與讀書無緣的女孩兒也有了上學的機會。當時的小學教育又分初等小學（“初小”）、高等小學（“高小”）。前者為一至三（或四）年級，後者指四（或五）至六年級。初小為合班上課，高小則男女有別、分而教之。因此便有了專為女孩子編寫的高小課本。

這套“國文”（今天叫“語文”）共六冊，供高小三年六個學期使用。我大概總結一下，以為此書有三大優點：一是課文內容極為豐富，二是編撰理念十分先進；三是文字深度遠勝今天。

先說內容豐富。六冊書每冊40課，共240課，內容無所不包。傳統文化自然要占重要一席，篇目包括《禮記》《左傳》《國策》《論語》《孟子》以及歷代名家詩文，粗算下來，不超過全部課文的20%，所占比例並不算大。倒是一些涉及西方歷史文化的篇目，引人注目。從題目上看，便有《亞衣丹》《記某法人事》《魯濱孫》《英民之特性》《述奈端軼事》《斯密亞丹》《海倫》《達爾文》《蘇彝士巴拿馬兩運河》《斯巴達婦女之美談》《立那》《盲女》《巴黎觀畫記》等等。其中《盲女》一篇分上、下兩課，講述美國“喪明失聰”的殘疾女孩兒罕倫（即海倫·凱勒）自強自立、學有所成的感人故事。——記得我讀海倫事跡，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並深為其“假如給我三天光明”的願望所感動。然而當時30歲的我，見識竟落後於世紀初的一個小學女生，不免道一聲：“慚愧！”

此外，還有不少課文講倫理、說審美，倡導良好生活習慣。看題目，便有《習勞》《蚤（早）起》《慎微》《惜陰》《友愛》《和睦》《自立》《誠實》《忍耐》《退讓》《禮貌》《崇儉》《交友》《愛護古物》等等，既注重私德教育，也重視公德的培養。編者還特別注意到女生的性別特點，記人篇目多選女性人物傳記。又有不少涉及家政的課文，如《裁縫》《烹飪》《浣濯》《造花》《儉妝飾》《婚姻》《良妻》《嬰兒之保育》《教子》《姑舅》（即“公婆”）《家計簿記》《女子職業》《看護婦》……都是專為女生編撰的。

又有大量課文廣泛介紹各類知識，以擴展學生眼界。類似《國文》《文字》《小說》《詩歌》《書信》《閱報》等，意在介紹一般的語言、文體知識。更有普及社會常識、培植愛國情操的，如《民族之演進》《社會》《政體》《愛國》《我國地圖》《我國之交通》……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一些介紹經濟學常識的課文，像《賦稅》《國債》《資本》《公司》《保險》《專利》《通商》《國貨》《幣制》《股份》《慈善事業》等等。在第一、二冊中，竟還有《佛教》《道教》《回教》（即伊斯蘭教）《基督教》四篇課文，每篇不過二三百字，簡要介紹該宗教的創始者、教義、傳播、影響等。以上這些常識，問問街邊五六十歲的長者，也不一定能說清。就是今天的大學生、研究生，也不見得人人了然。然而百年前，一個高小畢業生即已具有如此完備的知識結構，能不令今天自稱“搞教育的”我輩汗顏？

至於自然科學的知識，除了另有專門課程講授原理外，國文教材也以生動文字做了初步介紹，目的自然是啟發蒙昧，誘導學生的求知欲望。看看這些題目：《蟻》《蜜蜂》《像》《獅》《鷹》《稻》《麥》，《色》《熱》《熱與色關系之發明》《火山》《紡織》《機器》《紡紗機之發明》《制麻》《毛織品》《育蠶》《種痘》《利用廢物》《利用天然力》……這後兩個題目，其實已觸及今天的熱門話題：綠色環保、低碳生活。——盡管百年前的教育家沒見過電腦，不知道網絡，可是在理念上，他們也已走在時代的前頭。

從內容的介紹，也能窺見了編書者的教育理念：除了開啟童蒙，擴展知識，使學生能讀會寫外，這套書還自覺肩負起涵養性情、培植道德、養成現代公民意識的責任。這裡單舉古詩文選編為例。唐詩歷來是語文課的必選篇目，然而奇怪的是，課本中竟未選一首李白、杜甫的作品，所選是白居易的幾首。選白詩，又非《離離園上草》《賣炭翁》之類，而是人們並不熟悉的《贖雞詩》《放魚詩》。《贖雞詩》吟詠詩人在集市上見到群雞束縛籠中、俯首待斃，於是從屠刀下買而釋之。《放魚詩》同樣是寫買魚放生的生活小事。編書者明顯是要借此感發學生的惻隱之心，在他們幼小的心靈中培植善的根苗。

“仁恕”“愛人”是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也是世界上一切先進文化的普遍價值觀念。百年前的課本編纂者深刻認識到這一點，才會有這樣的獨到選擇和編排。——回思半個多世紀來，我們的語文課本在“政治掛帥”的口號下，選了大量詠贊鬥爭甚至渲染仇恨的篇章，動不動就是批判，就是揭露，更有甚者，把赤裸裸的殺人描寫也搬進教材，這是否有利於培養孩子們的美善情操、現代意識，無疑值得深刻反思。

至於這套教材的深度，也是今天的小學教材無法比擬的。單說文字，課文用的是文言。這倒不是編選者有意為之，而是因當時“新文化運動”尚未興起，案頭讀物尚屬文言文的一統天下。那麼，要十來歲的小學生學習文言，是否強人所難？其實不然。孩童的大腦蘊含著極大的潛能，只要教法得當，十歲上下的孩子完全可以掌握淺近文言，中國數千年蒙童教育實踐就是最好的證明。——我絕非開歷史倒車、反對白話文教育，不過我也常想：白話文不過是“以我手寫我口”，究竟有無必要在小學、中學安排長達數千小時（粗略計算也有2500小時）去學習它，而那效果卻又如此令人失望？由此牽出的話題太過沉重，這裡按下不提。在此僅抄錄一篇教材中的課文，讓諸位有個感性認識。

國文（第一冊第二課）

今人之言曰：不習外國文，無以周知世界情狀，固也。然本國文尤當注重。

蓋國文者，國粹之一也。相傳至四千余年，通行及二十二省。苟國文不達，微特尋常應用扞格滋多，抑且蹈忘本之譏矣。

俄裂波蘭，禁用波文。英亡印度，專教英文。日本縣台灣、並朝鮮，亦廢漢文、諺文，通令小學校用和文課本。推其用意，無非因國亡而文尚存，則其遺民雖屈伏於勢力之下，而腃懷故國，耿耿不忘，終難泯恢復之想也。

然則求國之強，而蔑棄其文，有是理乎？

（按：課文的段落是原文所分，標點是我加的）

這就是百年前一位小學四年級女生（若七歲入學，當為十一歲）所讀的課文，列位也可借此衡量一下自己的漢語水平。課文語重心長，言簡意深，說理透辟。在講述學好本國語言的重要性時，實含愛國教育。當時的小學生，就是讀著這樣的課本漸漸長大的。

補充一句，這套課本為中華書局所編，主持及編撰者張元濟、陸費逵、範源廉、沈頤諸先生，都是當時著名的教育家。各位上網搜搜他們的事跡，便知這套教材的份量。可惜我未能找到同一時期為男生選編的高小教材。我建議中華書局能重新出版（或選編）這些教材，讓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我們：從稚齡兒童、到耄耋老者，從各界人士、到教育工作者，從一般群眾、到領導干部，都來“回回爐”，驗證一下自己的文化素質和人文理念，是否達到百年前高小畢業生的水平？——當然，有人要評判臧否乃至抨擊否定，也悉聽尊便，那是各位的權利。

總之，有這麼一面鏡子放在那兒，讓我們都來照一照，認清今天的自己，至少不是什麼壞事。

(全文完)

(原作者於 2014-08-04 17:41:11 重新編輯過)

這放到現代....找不到老師來教吧!

而且太深奧

考試範圍無所不包

會有家長跟老師出來說....這套教材圖利安親班跟補教業者

没看到教材內容,其實啥也不知道.

古代的孩童一開始也是讀文言文,

民國初年這個傳統還無法廢止這個傳統.

再說民初那時候的讀書人出國留學受西方/日本教育者也不少,

東西學並盛者大有人在,編出這等程度的教材不稀奇

現在的教育也有很不錯的地方,

譬如外文,程度逐步漸進的自然科學,多元價值觀,性教育,民主教育,

豐富的課外讀物這些就很不錯啊!

時代不同,很多價值觀和教學內容不同,不能這麼比較.

硬要說,民初學童的國文程度很好.

看了這篇文章，只有一個感覺，文言文在以前是小朋友是從小就念的文體(文言文本來就是書面文字，説話還是用白話文)，所以推論這篇國文第一冊第二課的程度，對當時四年級的孩子應該不算難，而且這本敎材是專門編給當時能上學的女孩子。以我們現在只注重白話文而且大部份人認為文言文「過時八股」的眼光來看，給四年級小朋友學這一課的確很難 (對小時候的我也很難！) 但是如果你有讀過一點文言文，這段國文的文言文程度其實算是很簡單的，不算深奧，一般人稍微用心讀一下都知道它的意思。

你説這套敎材「考試」範圍無所不包！！！你的反應讓我覺得很有意思，而且我想，在台灣你絶對不是少數家長有這種反應。但是你的第一反應也引起我的感傷！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敎育思維和制度，讓家長一看到這個教材的第一反應，卻是害怕帶來給孩子無窮無盡的考試，太可怕了！可能我住在國外久了，看到這套教材的第一反應絶對不是「啊！肯定會有好多考試，補習班賺死了！」而是第一個感覺，為什麼以前國民小學的敎材有這麼豐富？為什麼現在的孩子學不到這些札實基礎的東西？連我小時候都沒有這麼豐富的敎材內容！它不但有敎基礎知識，也敎育做人處事的道理！這不就是我們現在一直在抱怨台灣新一代欠缺的？難道是現代孩子比以前的孩子都遲鈍，學習能力差，所以一學期就是不能學太多？這個質疑我絶對絶對不認同！敎育部年年把教材內容和範圍縮水到目前這個狀況，那又是為了什麼？現在大學生沒有競爭力，除了基礎敎育縮水，和學校家長動不動拿學生保貴的學習時間，去準備大小考試，我想一定有些關係。

其實前一陣我也在美國網站找到一張 1912年初中八年級的試卷，也是讓許多美國人望卷興嘆，很多人都覺得太難了。http://www.washingtonpost.com/blogs/answer-sheet/post/century-old-8th-grade-exam-can-you-pass-a-1912-test/2012/01/04/gIQAxjC00P_blog.html

可見不只台灣的教材，美國的教材也是年年在灌水，去年終於把教材範圍縮到只大量注重基本英文、基本數理，和以考試成績做為標準的新敎改，叫 Common Core 基礎核心。它在美國以少見的姿態，在左右和中立派選民都罵聲不絶的狀態下，在全國公立學校 --- 幼兒、小學、中學、高中，全面開始！

其實，古早以前的美國教育也非常札實，叫 Classic Education 古典敎育，現在一些基本敎義派的基督敎徒家庭還在堅持這套敎育標準。通常他們自願在家敎育小孩，不送孩子去學校，除了上大學。而且他們會在自學敎材中加入很多基督敎的宗教觀和世界觀。但是基本上，古典敎育內容含蓋範圍非常廣，而且以讀西方古典經典文學(拉丁文)為主要，學習除了英文拉丁文和幾種歐語，並且歷史地理數學科學音樂美術全不遺漏。試想一下，如果一個人從小接受這樣子範圍深入的教育，並且不以考試為教育目的，這樣一個人求知的胃口，會不會被敎育本身的敎材，更進一步提升他保持終生學習的興趣？我認為會的。

以下是紐約時報的主筆 Stanley Fish 的社論，針對現在美國 Common Core，他呼籲人們應該重新考慮讓公立學校重新回到古典敎育的基礎上，不要再讓孩子毎幾年當一次敎改敎育下的犧牲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cbbb39780101it7d.html

(原作者於 2014-08-05 04:39:38 重新編輯過)

轉發這篇，也是因為剛好看了那版「小小孩不要學電腦 , 不要學英文」，𥚃面有很多我覺得現在在台灣，一般人內心很矛盾又不知要怎麼改變的心聲，具體上，就是那位洪總經理點出的這兩段：

他説：「相信現在大家都有共識，就是新一代的中文程度越來越差。沒有閱讀興趣，閱讀能力下降，寫作能力當然也跟著變爛。 滿嘴可以稀哩呼嚕講個不停，卻不知所云，一拿起筆就像拿鋤頭千斤重，連寫通順的文句都有問題。⋯」

又説：「⋯對本國語言、文字的運用已經嫻熟， 看得懂艱深的文字，寫得出通順、優美的文句，以這個為基礎來學外國語，才能學得好⋯」

http://www.babyhome.com.tw/mboard/topic.php?bid=6&sID=1029001

他文中提到的這兩段，也是我這幾年在台灣的網路上，和在海外與台灣留學生交流的心得。我和他有相同的感覺，就是越是年輕一代的中文程度，越可説是慘不忍暏！很多人的中文程度，比我這個大半輩子活在海外的程度還要糟糕！雖然我認為我的中文程度算是一般中等程度，夠通順但夠不上優美！(我也同樣發現，在美國新一代身上的英文水準，也可説是越來越慘不忍暏！連我這個"外國人"常常看了都要搖頭！) 我雖然不認同洪總經理認為，非要本國語言嫻熟才能學外語，但是我認同他對本國語言的標準，就是「文字的運用已經嫻熟， 看得懂艱深的文字，寫得出通順、優美的文句」。中文𥚃，只有文言文才構得上艱深。通常懂得運用文言文的人，他的白話文也一定能寫得通順雅緻有深度。其實五四運動中那些提倡白話文運動的文人，如胡適 (胡適之)，各個都是從小讀中國經典文言文古詩長大的，滿肚子都是這些現代人不屑一顧的「八股文」，而且他們也是公認近代史上最後一批白話文寫得最好的一群文人墨客！接下來呢？民國歷史上就再也沒有了！

所以嚴格説來，我們自從棄文言文獨尊白話文敎育，我們國民的中文水準就一年不如一年。現在連台灣一般報紙的文章都沒有民國初年的時候寫得有深度。我想，如果家長們想要挽救洪總經理點出「新一代的中文程度越來越差。沒有閱讀興趣，閱讀能力下降，寫作能力當然也跟著變爛。 滿嘴可以稀哩呼嚕講個不停，卻不知所云，一拿起筆就像拿鋤頭千斤重，連寫通順的文句都有問題。⋯」，大家不妨重新問問自己，為什麼我們已經對文言文陌生了，卻打心裡莫名的排斥文言文，更無法想像讓孩子去讀「這種老掉牙的東西」(我接觸過很多家長，一聽到讀文言文的四書五經都是這種不屑的反應!) 這難道不是一種人云亦云，沒有實際去了解「何為文言文」的反應？ 我們更要問問自己，為什麼我們認為還需要繼續廢止文言文？難道學習文言文，不正是提升大家中文程度最直接的方式？難懂又完全跟我們文字不一樣的英文都願意花大錢學了，為什麼跟我們白話文字相同文言文體，大家不願意花一點兒時間學習認識？文言文真的有這麼可怕嗎？

文言文，其實就是中文幾千年流傳下來的一種精簡優美又精確表達意思的書寫文體而已。民間念的佛經，中醫經典，甚至中華民國的國家公文，還是在使用文言文體。在日本和韓國，他們依然非常喜愛研究孔子儒學，中醫。研究這些，就需要念漢字文言文。在韓國，他們還有儒學書院，讀的當然是我們的四書五經，而且能夠去書院拜訪的都是韓國有頭有臉的政治高官，進去還得畢恭畢敬的跟書院的人磕頭頂禮，就像台灣的高官每次選舉前都要去拜訪台灣幾位佛教名僧一樣。

看到這篇"國民課本"和那篇"不要學英文電腦"的演講，我只是感慨，我們的國民這一百年來的中文程度真的因為獨尊白話文，變得更有國際競爭力了，人民變得更有內涵了，還是我們朝著與目的地相反的路，一百年來就算大家普遍中文程度都在下降，還是走得義不反顧？我只是想問，我們現在在台灣實行的中文敎育，真的找不到比現在更好的方式了？還是我們大家早巳經忘記要怎麼有效的敎小孩子中文？(從小從文言文開始認識中文字，不用大人替孩子找注解，小朋友念久了就懂了！學英語也是要這樣學，多聽自然有領悟。)

很難得在BBH上面讀到這麼有深度、發人省思的文章，

謝謝elegraphy分享！

那個美國1912年八年級學生的考試我也有看過，很慚愧的說自己雖是美國大學畢業，卻有題目也是考倒我了！

真的很同意你最後說的，「試想一下，如果一個人從小接受這樣子範圍深入的教育，並且不以考試為教育目的，這樣一個人求知的胃口，會不會被敎育本身的敎材，更進一步提升他保持終生學習的興趣？我認為會的。」

其實polly是資源班孩子

所以我根本不需擔心她考試的問題(就是因為不需擔心她考試的問題....才可以那麼多時間玩才藝)

------------------------我說的是台灣最多數父母的看法

很多爸媽在意的是

=>學這個對將來擠明星學校會不會加分???

=>學這個對將來找工作有沒有幫助?

到現在要上小五了還在讓polly練舞

我就承受很多來自長輩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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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華人(一般市井小民)的中文程度很低落是真的

不須看教科書來比

從連續劇,電影的對白來比較....很容易看的出來

你可以找這兩年很紅的

蘭陵王

跟當年公視製作的人間四月天    橘子紅了

---------------------------------應該差不到20年吧!我沒有去查

你要是看過這些連續劇會很納悶...想研究現代類似"蘭陵王"這種古裝戲劇對白在華人世界無往不利的原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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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個好笑的

曾有個廣播界名人說

她以前主持節目

曾問候call in的聽眾"貴庚?".........聽眾一頭霧水"什麼羹?魷魚羹嗎?"

(原作者於 2014-08-05 09:33:43 重新編輯過)

文言文沒有什麼不好,凡欲漢文佳者,必讀古文.

在指責現代人中文程度不好,不想接觸傳統文學之前,

我得說一句公平話

--是台灣的教育制度,老師的教學方式,教材的選擇,

功利的閱讀習慣,一昧追求學歷的社會價值觀搞死了漢文.

我中學六年

上課時老師不教學生深入了解作者,不去高度理解詩文的意境,

只將古文翻譯成白話文,學生就照抄照背.

幾位國文老師都是這種惡搞教學法!!!

害得我對古典文學胃口大壞!!!

歷代優美深饒意境的詩文多得是,

教育部偏愛挑道德文章,

好歹列篇史記文章嘛!司馬遷簡潔,意有所指,饒富深意的好文整本史記到處都是!

就非得來個祭妹文!

連讀首詩經都端出孝順的架子來,桃夭不行嗎?蒹葭不行嗎?采薇關睢這些名篇都不行?

楚辭也來一篇嘛!

李清照咧!?納蘭容若?漢朝古詩?

沒有!

幸好有讀到琵琶行,不枉六年國文課一場!

(原作者於 2014-08-05 13:55:30 重新編輯過)

非常同意！一般家長送孩子上公立學校，大部份無法改變學校怎麼敎育學生，大都處於背動的位置，運氣好就碰見好老師，運氣不好就被耽誤了，而且是時間一錯過永不回頭！(新課程繼續上，還有更多作業考試等著去完成，之前被耽誤的課程也就沒有人有時間去多想！) 

@Eleanor12

謝謝你的支持和回應。我很少上來 BBH po文，大部分都是回應別人居多。難得上來 po 文，我都會先想可能沒人回應了，因為題目都沒有別人來的八卦驚悚有趣，難免很快就石沉大海！呵呵。

那篇美國八年級的試卷，對我來説也是很難，很多問題不 google 根本不知道答案。

不知道你念過這本書沒有 (英文) "Dumbing Down Our Kids：Why American Children Feel Good about Themselves，but Can’t Read, Write, or Add"。感覺現在的台灣敎改和敎育觀念，正在走美國現在已經沒有信心再走下去的老路。http://bit.ly/1pVb4Z8

我住在美國，有一個快兩歲半的大寶，還有兩個未出世的雙胞胎。我對大寶的教育本來也是很擔心，除了不想讓他做 Common Core 新教改下的白老鼠，最主要做媽媽的我想要敎會他中文，不想讓他長大後跟中國文化無緣，像大部分在國外出生的華裔一樣，不會説也看不懂中文字，更不要指望他們會讀中文書用中文書寫！可惜我一直沒有找到有效的敎育方式落實我的想法。直到有一天，無意中在 google 搜尋佛教詞彙時，看到了一個連結，是王財貴敎授寫的「兒童讀經敎育手冊」 ，很好奇就點進去看。本來以為讀經是讀佛經或聖經，没想到並非如此，是讓孩子讀四書五經！我坦誠，當時他説到讀四書五經，我也有一種不知哪來的排斥感。但是，當我看完他第五節  兒童讀經之基本理論，可以説，我完全被説服了，而且對他其中分析的敎育之道，完全心悦誠服！http://book.bfnn.org/books/0874.htm

所以後來我又上網搜尋到更多他的資訊。他在台北成立了華山書院，他在網路上開了讀經敎育論壇，進去之後又了解到原來王敎授已經推廣讀經敎育理念二十年了，在台灣也在大陸，而且在海外也有，不過全都是支持理念的家長和老師自動自發在做在推動，王敎授只是傳撥理念的人，種子種下去發芽還需靠家長每天澆水施肥！有位來自北京的媽媽一家人住在德國，她是第一位實現海外讀經敎育的家長，在德國開了海外第一間中文讀經班！她的女兒春子，今年九歲，中英德三母語寶寶，現在還加上念梵文經典！(她爸爸是研究梵文的敎授) 這個孩子從四歲突破中文識字障礙時，就非常喜歡看中文書，尤其是中國歷史人物故事，説她在看書，還不如説她在「吃書、啃書」更正確些，閱讀量非常驚人！這孩子的英文也是非常棒，從小就念英國莎士比亞和史賓賽的詩，英文程度可能比大部分美國人的都要好！她的媽媽也堅持她女兒每天必讀古中國的文言文經典！這孩子的中文程度和對中國文化的認識之深之廣，我敢打包票説，比你、我、和大部分的大陸人台灣人都要好！真可説是在海外第一位實現讀經敎育最成功的例子。

家有春夏 - 三語小春子的中英文閱讀小結 (大陸新浪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3aa3d70102er2t.html

不過現在在海外，實行王教授讀經敎育的家長大部分是大陸來的，只有我是唯一一個台灣來的家長。雖然我很高興認識很多志同道合的對岸家長，但為何沒有更多台灣來的家長在海外也一起支持讀經敎育呢？總之是覺得有些傷感啦！

民國初年一般勞動階級受教育還是不普及，

家裡有點銀子的才能讀書，而且有二種，

傳統家庭還是偏向私墊，學的當然是千字文、百家姓、四書、五經、論語‥‥

樓上說的橘子紅了的原作者琦君女士，就是由他父親請個老和尚到家裡教她這些的；

至於她的好朋友林海音女士，因為爸爸曾到日本經商，所以想法屬於新派，

自然能到新式小學就讀，她的作品城南舊事就是描述在北京城南廠甸小學發生的人事物；

雖然兩位好友相繼到天堂作伴去了，但是她們的著作還是值得回味的，有興趣的人可去圖書館找找。